第15章 (上)

        也许李诺说得没错,我不该一味强求的去看视频。

        被圈禁在监狱中的我除了被愤怒,忧愁等负面情绪包裹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两天我整个人都如一个牵线木偶般显得魂不守舍的,好在并没有人对我的状态苛责什么。

        我本以为与妻子这一番争吵之后,她不会如约来看我,未曾想她竟然真的如约出现了。

        当我在接待室看到妻子,心情一时竟有些复杂。

        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我忽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没抑制住内心的冲动,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了她,我对她终究是爱大于恨。

        “你做什么?”

        妻子一阵慌乱,虽然没有第三人在场,但这里也是有监控的,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着呢。

        “给我道歉,不然我不松开。”

        我有点孩子气的道。

        明明是妻子一再的欺瞒我,还跟罗老头做了那些有辱我尊严的事情。

        可我这一抱倒显得我理亏了一样,抱住妻子的瞬间我有些下不来台了,只能无赖的让妻子开口道歉,给我一个台阶下。

        我以为妻子还会为电话里的争吵跟我置气,不给我这个台阶。

        谁知道她在慌乱过后却反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道,“好了,对不起,那天是我说话冲动了,也不该有事瞒着你。”

        妻子的道歉不知道是察觉出了我的尴尬,善解人意的顺着我的话说的,还是真心道歉。

        但她体贴的动作和温柔的语气,让我破碎了两天的心被迅速治愈。

        我将她的娇躯又向着怀中紧了紧,嘴上却道,“别以为我会这样就原谅你,等出去以后再收拾你。”

        说着,我心里泛酸的手往下摸到妻子的翘臀,轻轻拍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

        妻子受惊之下赶紧推开我,面色羞恼。

        今天的她一身蓝色的职业西装配长裤,长发收成了紧紧的马尾,一副职业女性的装扮。

        被我这一搅和,女强人的气场都被搅乱了,羞恼的表情像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

        “你自己一样有事情瞒着我,怎么不跟我道歉?”

        羞恼过后,妻子脸红红的整理着衣服的褶皱道。

        我还生怕她不问,说实话,妻子嘴上说了不管股权的事,但她若是真的不问,我还生怕她憋在心里生闷气,现在能问出来倒也省了我这层担忧。

        “对不起,你知道我在这里联系你也不方便,并不是不想告诉你。”

        我扯了个理由。

        妻子见我道歉得这么干脆,示意我坐下,与我相对而坐道,“你真的想好了?”

        “嗯,股权被冻结,还能按理想的价格卖出去,说实话,她也算帮了我们大忙了。”

        我点了点头道。

        “我不是质疑你卖股权的决定,而是你能接受去你在她手下工作?她以前可是你的助理。”

        妻子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这个,虽然她之前嘴上说不管我干什么,但我这样瞒着她选择了公司,还是伤害了她提出的夫妻同心的决心。

        比起我们的小家,我更在意的仍然是实力和地位。

        “这算是一种交易,我没得选。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就离不开李诺的帮助,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不能告诉妻子,我更希望回公司工作。虽然以妻子对我的了解她也能猜出我的心思,但也绝不想听到我正面承认。

        “你想早点出来的心情我自然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招惹倪元,他现在正是困兽犹斗的时候,很危险。这个李诺跟他应该利益牵扯很深,她出来指证他是没有办法。你在牢里为什么还要去掺和她的事情,我觉得她也没这么好心,说不定就是想利用你。”

        这可能就是妻子拒绝李诺的理由,看来她对倪元的事情也在一直关注。

        可是她的这种评价让我觉得她是不是被倪元吓破了胆,已经被通缉的他还有什么能力兴风作浪,能逃出追捕就应该感谢上苍了。

        可一想到倪元曾对妻子做的那些事,我又觉得还是别把这件事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比较好。

        “我知道,可我想早点出去跟纪委合作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李诺就算有什么小心思,我们现在也算是互相利用罢了,谁也说不上吃亏。纪委现在一直在江州没有离开,如果我们还想走原来的关系去疏通,风险太大了,既然他们找上我,我自然不能舍近求远的去冒那种风险。”

        我认为自己的考量还是没有问题的,妻子对这种送上门的好事有种天然的警惕。

        我虽然觉得她过于敏感,但也并不怀疑她的第六感。

        只是现在木已成舟,我也不可能再顺着她的考量去反悔。

        “我还是觉得你太急了,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的。纪委那边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妻子托着下巴深思道。

        “没有。”

        我摇了摇头。

        “那你就把对倪元的担忧说给他们听,敦促他们尽早抓到人……”

        “抓不到倪元还不许我出来了是吧?”

        我打断妻子的话,对她这种小题大作的做法极度厌烦。

        看到她千方百计的阻止我出来,我始终会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拦着不让我早点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对倪元的调查已经进行到这一步,那说明抓捕早就已经开始了,应该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不让我操这个心吗?”

        妻子很是关切的急道。

        “你要真操的是这个心的话,出来以后我也可以不回家,等人抓到了你满意了说可以了,我再回来可以吧?”

        我不愿让步的气道,在这里与所有信息隔绝的痛苦让我是一天也不愿多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妻子听到我这划清界线的话,像是在讽刺她不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一样。

        “没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出来以后会带来麻烦,那我不把麻烦带回家就是了。”

        我这样说着,可妻子一下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道,“你是觉得我故意拦着不让你回家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如果在家,就碍着你去找罗老头,继续去管他的闲事了不是吗?”

        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我们可能又要陷入争吵,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说。

        凭什么她跟罗老头胡搞还不许我说几句痛快话了?

        妻子表情气极,我本以为她会忍不住跟我争吵。

        可发生过的事实似乎让她无法抵赖一样,她竟然忍住了没有跟我针锋相对,而是表情一阵青一阵白过后恢复了过来道,“征地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参与了,而且罗叔根本也没回来,他还会留在那里一段时间等征地的事情结束,所以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想。而且这几天妈也会带柳柳回来住,你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为了罗叔找理由拒绝让你回来吗?”

        说起女儿,妻子眼中闪过委屈,有种想哭的冲动。

        妻子这样一说,我的心顿时软化了下来。

        家里人还不知道我坐牢的事情,一切都是妻子在奋力替我遮掩,能瞒多久是多久。

        她现在需要内外兼顾,连工作都辞了,完全都是因为我坐牢这件事给她带来的影响。

        撇开我的猜忌,她的确是最没有理由希望我一直留在监狱里的人。

        “……,对不起。妈如果过来你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不拦着点?”

        我低声道歉,面对妻子的委屈,我的确亏欠她良多。

        “妈说了好几次了,孩子让她带没关系,可也还是要让孩子不时回家住一段时间,不然孩子会对家逐渐陌生的,以后受累的也还是我们。我不知道你要在这里呆多久,总不可能一直不让孩子回家吧。所以我只能趁这个空当答应了妈,安排她带着孩子回来玩几天。”

        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揉了揉眼颊。

        罗老头的事妻子也是瞒着岳母的,妻子安排他出去住可能也有这层考量。

        趁着罗老头不在的时间安排岳母过来,的确是最恰当的时间。

        “辛苦你了。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你想过没有,既然我已经跟纪委合作了,倪元如果要报复,找不到我的话很可能会去找你,这样你不是更危险?我早点出去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顺着妻子的想法,觉得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风险就已经存在了,我更不可能放任妻子独自面对这种风险。

        妻子脸色一变,似乎只考虑了我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这会儿岳母要带着孩子回来,如果真的发生危险,家里没个男人还真的不行。

        她点了点头道,

        “你说得也对。虽然倪元再出现的可能性很小,但妈和柳柳绝不能担这种风险。下次你见到纪委的人就问一下,如果他们还没有抓到人,你就申请一下让他们派人保护一下你的家人。”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确定会不会有效,但妻子既然提起,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

        哪怕纪委的人不理会,至少我也应该联系一下李诺,让她派两个人盯着一下我家。

        与妻子聊完,我怕她心里依然有疙瘩,再次抱了抱她。

        岳母和女儿如果回来的话,家里家外的可就全靠她了,我自然有所歉疚。

        妻子倒是捶了捶我,说我先是气她,现在又来哄她,拿她当三岁小孩。

        见她气笑的样子,我知道总算是将她心中的委屈扫除掉了。

        看着妻子离去,可我的心依旧沉重,因为消息的闭塞,我并不能判断她话里的真假,罗老头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

        只能单纯的选择相信妻子,希望她不会再让我失望。

        隔天,在我焦急的等待李诺来传递消息的时候,却等来了纪委。

        一番交谈过后,我本来想将妻子的忧虑说出来,并试探他们是否可以派人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纪委的人却已经听出了我的担忧,直接通知我,他们已经把我的保释材料交上去了,这两天就会有批复。

        如果我对家人的安全有所担心,到时候自己出去保护他们就行。

        我差点喜极而泣,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重见光明的一天。

        而且这一次是官方的手段,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我千恩万谢的送走了纪委的人,感觉哪怕是此刻的监狱都变得五彩斑斓了。

        我第一时间把消息通知了妻子,她惊讶的同时也为我高兴,正好她今天也要去接女儿,等我出来我们一家人总算可以久违的聚聚。

        我一扫这半个月的阴霾,虽然纪委的这两天也有是托辞的可能,但等批复这种话应该不是假的,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结果这种有了希冀的等待反倒让我度日如年了,我开始如坐针毡的等待。

        我以为纪委的安排李诺会知道,所以她没有过来,我也没想起来通知她一声。

        等到第三天纪委的人带着批复的文件来给我办理保释,我惊喜于他们的言行合一的办事效率,赶紧通知了妻子一声。

        纪委的人特别通知我,我现在不算正式出狱,减刑要等到他们的案子审结以后才会正式进入审批。

        在此期间我还只是处于保释状态,这已经算是特殊照顾。

        他们给了我一份保释协议让我签字,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走出监狱的大门,妻子已经在大门外等着我。

        一身素白的连衣裙只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足下踩着高跟鞋,很久没看到她这种日常的装扮,现在再次得见只觉美艳不可方物。

        重获自由的喜悦让我抛下所有的芥蒂,迎上妻子抱住她的同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干嘛,口红都花了。”

        待到唇分,妻子轻拍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娇嗔了一句。

        “想你了呗。”

        妻子羞涩的回应让我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监狱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过的。

        “好了,妈和柳柳还在家里等着呢。”

        妻子见我还要动手动脚,赶紧打开我的手,提醒道。

        听到女儿,我赶紧收了收躁动的心思。上次出来的时候虽然有去看过女儿,但隔了这半个多月,我还是怪想她的。

        “我跟妈说的是你去深广出差了,呆会回去以后别说漏嘴了。”

        妻子对我交待了一声,我点了点头。

        等回到家看到女儿,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爸爸,我所有的烦恼都随之而散,家庭的温暖让我觉得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一样温馨。

        中午妻子和岳母在厨房张罗着午饭,我带着女儿在院子里玩,才注意到妻子以前堆在这里的货品都已经清走了。

        虽然之前听她提起过品牌公司那边要求她必须有一个挂牌的经营场所,所以她租了个地方。

        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真没有关心过。

        吃饭的时候有些尴尬的与岳母寒喧了一下工作情况,临时杜撰一个能谎言还真不容易,好在应酬时常用的话术很快就把岳母哄住了。

        下午我关心了一下妻子的工作情况,她在新区的工业园里租了两层厂房,雇了七八个人,公司直接派人来培训了一周。

        超市的渠道由公司出面直接打通,妻子这边可以直接派人去专柜轮岗,除了每月有销量任务,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而妻子还打通了湖州那边王三全旗下商场的渠道,完成任务完全没有问题。

        妻子想凭借这个优势,一举将湖州作为她的下级市场拿下,为此她正在跟公司进行谈判。

        聊到工作,妻子的眼睛神采奕奕,果然她还是那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

        妻子提到开拓了湖州市场,脸上的表情略显骄傲。

        我却觉得五味杂陈,不知为何我觉得妻子似乎没把失身这件事,看成是开拓湖州市场的代价,怎么她说起这个像没有心理负担的感觉呢?

        难道在她看来这只是一场意外?

        我没法问她,只能感叹于她的发展迅速。

        我这一感叹,妻子的表情略有变化,我知道她是想趁机劝我跟她一起创业。

        可她若是做得不好,我还有被她说动的可能,她现在发展得如此顺风顺水,我反倒更不想掺和了。

        妻子有她的骄傲,而我也一样。

        我将话题岔到了罗老头这边,问她打算怎么处理罗老头的征地款问题。

        妻子似乎早有考虑的告诉我,她看望我回来过后就通知了罗老头,征地款下来以后他可以自行处理,她已经没有支用的需求了。

        我听到之后心中一喜,妻子不必欠下这个人情,对罗老头也就再没有了多余的心理负担。

        终于可以摆脱他的花言巧语了。

        不过我还是趁机向妻子提议,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完全够罗老头再续弦娶个媳妇安度晚年。

        这也是妻子之前在视频里的提议,不过我又加了下码,如果他能力足够的话也可以娶个年轻一些的,再生个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好他的钱也有人可以继承。

        我这么提议的目的很明显,只有罗老头续弦了,我们才有彻底摆脱他的可能。

        妻子听到我的提议,表情怪异,在听到我加码的话后,更是直接剜了我一眼,问我说这种话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哪个年轻的姑娘会真心嫁给一个暮年的老头,现在这个社会,人心难测,罗老头手握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被心术不正的人骗婚,还有被害了性命吃绝户的可能,我们岂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

        见妻子有些生气,我赶紧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妻子知道我的心思就是不想让她再管罗老头,叹了口气说,这笔钱足够让罗老头生活无忧,咱们能帮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如果罗老头真的要续弦,咱们也拦不住,只需要帮着把把关就好。

        妻子这种放任自流的说法已经很照顾我的想法了,可罗老头尝过妻子的滋味,怕是会一直念念不忘,如果没有人主动张罗,想让他主动续弦根本不可能。

        而且妻子跟罗老头是夫妻的事已经在张家村传开,哪还有人会给罗老头去介绍,他们荒唐的做法基本上也就绝了罗老头再娶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赶紧绕开了这个只会让我们夫妻间气氛焦灼的话题。趁着岳母将女儿哄睡的空当,我拉着妻子来到房间就抱了上去。

        “干嘛?”

        被强拉到房间,妻子就知道我没憋好事儿,眼见我情热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她显得很不习惯的推开我。

        “当然是干你了,馋了你一路,可把我憋坏了没看到吗?”

        我挺了挺鼓囊的下身,妻子身上的体香很容易就勾动了我憋了十多天的欲望。

        加上刚才聊起罗老头的话题,让我心里的醋坛子怎么也装不住了,下身躁动着就想一逞兽欲。

        “妈还在呢,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被人听到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羞涩的拒绝我。

        看她面颊红润的样子我更加心热,强行抱住她又亲又摸道,“怕什么,妈应该也睡了,而且她们在楼下根本就听不到楼上的动静,而且,你不觉得更刺激吗?”

        “流氓!唔——!”

        我不断的挑逗妻子,直到吻住她的双唇,将舌头顶入,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摸,终于挑起了她的情欲,开始收获她的回应。

        “真是的,去洗洗吧,身上一股味儿,难闻死了。”

        等到吻罢,妻子红着脸终于不再拒绝,吩咐我道。

        我嗅了嗅自己身上,虽然在里面也有每天洗,但毕竟是公共浴室,时间有限,并不能洗得很干净。而且那种环境,多少沾着秽气。

        我点了点头道,

        “好,我去洗洗,你可不许偷溜。”

        说着,我又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妻子似乎也知道我受罪了,脸红红的应道。

        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会醒,时间紧迫,我匆匆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见妻子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拨着手机,我走近了才看到她在对着监控察看仓库的出货情况。

        说好了这两天在家和我一起陪孩子,却还是一刻也不肯闲下来。

        但认真工作的妻子有一股独特的魅力,我从后面拥住她道,“说好了今天放下工作的,该罚。”

        我抱着妻子在她的后颈处亲吻,妻子娇呼一声,“啊!这么快,怎么不多洗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外面等我,我哪能不快。”

        我抱起妻子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啊!我先把衣服脱了,一会儿弄乱了被妈看出来,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脸红的配合我,我在她的眼中竟也看到了渴望,看来她这段时间也是憋得不行。

        我们好一阵疯狂,妻子的呻吟虽然压抑却饱含热情,在我体力不继要求与她换位之时,她竟然也没有扭捏,这在平时简直是我不敢想象的。

        这场久违的欢爱逐渐由我的主动,变成互相索取。

        妻子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可能是白天,家里又有人的关系,被唤起的激情让她逐渐变得比我还要主动。

        销魂的快感中我感觉妻子的下体似乎比以前还要紧凑,不知是她足够亢奋的原因,还是久违的欢爱让我产生了错觉。

        妻子的热情主动让我把心中的芥蒂和烦恼暂时全都抛诸了脑后,彻底沉浸在与她的水乳交融中,就这样,我们难得的一起到达了高潮。

        高潮退去,我抱着妻子抚摸她道,

        “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讨厌,不许这么说我。明明是你拉着人家做的,现在又来笑我。禁欲了这么久的又不止你一个人,我配合你,难道你不高兴啊?那下次我不这样了。”

        妻子捶了我一下,娇嗔的媚态一时差点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别别,我高兴着呢,以后你可千万都要这样才行。”

        冷静之后,我虽然觉得妻子的改变有些突兀,甚至隐隐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可这种改变给我的新鲜感迎合了我现在的欲望。

        我心中虽有醋意,却还是不想妻子变回原来那样。

        “才不呢,这次便宜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不知道刚才我紧张死了,生怕被妈听到动静,那样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妻子回忆起刚才的感觉,仍旧羞臊不已。

        “所以你刚才下面才这么紧?老婆,你比我想的还要骚呢。”

        我变态般的笑着,手又不自觉的向妻子下体摸去。

        “别,不能再闹了,一会儿孩子真得醒了,咱们得赶紧起来收拾收拾。”

        妻子推开我,我当然也只是开个玩笑。

        岳母有时候虽然开明,但还是有他们那辈人的保守,我可不想挨她的训。

        到了晚上,带女儿玩到很晚才回来的妻子本来不想再做,可依旧被我挑起欲望,这回结果是我先败下阵来。

        不管我憋了有多久,一天连续两场性爱对我来说体力都有点难以为继。

        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却察觉出了她的失落。

        看来在不确定是否能应付得了妻子之前,我不能再贸然的去挑逗她了。

        第二天,

        在妻子的计划之下,我们又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玩了一天,直到下午孩子精疲力竭的在我怀中睡着,我们才打道回府。

        晚上,累了一天的我准备休息一下,不再不自量力的去挑逗妻子。

        可妻子似乎被白天的温馨所感染,竟然主动向我求欢。

        她像是昨天被我撩动了一样,没有被满足的欲望越来越躁动,我们以前的性生活频率最频繁也就一周两次,现在直接就打破了这个记录。

        面对妻子的索求,我自然不能退缩,好在妻子知道我今天很累,主动采取了女上位,但结果却是我在妻子高潮前就直接交货了。

        场面一度很尴尬,妻子却没有说什么,主动从我身上下来清理了战场。

        她这样不说话,我心里更是没底,心里的不安让我有了要把身体锻炼一下的想法。

        妻子的休息计划结束,我本来也计划准备去公司看一下,却被妻子强拉着到她的仓库参观。

        我对她现在的经营情况也有些好奇,索性就陪她去了。

        说是工作,妻子却一整天都在给我介绍她经营的各种细节,甚至逐一向她的员工介绍我,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勾起我的兴趣,好改变主意跟她一起打拼。

        可看到她已经初具规模,经营良好的情况,我根本看不到有需要我挥洒热情和才智的地方。

        妻子现在需要的也只有时间和资金而已,我能给他的最直接的帮助可能也就是股权变现以后,对她进行投资。

        我把想法跟她一说,她反倒有些生气,如果需要融资的话她有的是办法,哪有必要跟我苦口婆心。

        我这好心惹来一顿埋怨,妻子也看清了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哪怕能留得住我,估计我的心思也不在这儿,只能无奈放弃。

        下午她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气鼓鼓的跟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本以为生闷气的妻子会耍点小脾气,谁知道她竟又拉着我求欢。

        可连续两天三战的我早已力不从心,有些心虚的问她,“你不是在生气吗?”

        妻子却道,

        “事业上你不愿意满足我,身体上你总得满足我吧?”

        妻子竟然把求欢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她看我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生气道,“没有了股权你也铁了心要回公司,这一点都不像是你会干的事,是不是因为那个李诺?她哪一点比得上我?”

        天哪,妻子竟然在吃醋。

        我倒不是没见过,而这么赤裸裸,娇滴滴的毫不掩饰的酸劲儿,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但已经跟李诺发生过关系的我无法理直气壮,只能迂回的道,“我说要回公司只是一种合作意向。如果没有控制权我肯定不会干啊,现在股权的事情还没着落,我想等解冻以后再跟她谈一次,如果她只是在诓我,我把股权卖了再跟你一起干也不晚啊。”

        我这话说得像把妻子当成了备胎一样,她恨恨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道,“你就气我吧,等你撞了南墙,别怪我不给你回头的机会。我不管,你今晚必须补偿我。”

        说着,妻子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吻了上来,面对妻子这样的主动,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这回结果更糟糕,在妻子激情正酣的时候我就缴械了。

        虽然我已经拼命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妻子动情的时候,下体的嫩肉就像会咬人一样,根本无法抵御。

        妻子面颊潮红,不上不下的面上难掩失望。

        我为了掩饰尴尬,只能明知故问的抢先问妻子道,“你是怎么了,这一天天的,我是头牛也遭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妻子被我说得羞臊难当,脸埋在我胸口划着圈圈道,“明明是你先的,而且我哪有折腾你,都是我在上面。……,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我能说不喜欢吗?

        妻子已经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而我却开始招架不住她的欲望,这已经足够让我焦虑了。

        可我不能对妻子说不喜欢,让她压抑自己的欲望,有罗老头这个隐患在,这么种无疑是在给他可乘之机。

        我只能一边对妻子说这不是她的问题,一边默默的盘算该怎么让自己重振雄风。

        好在妻子终究是事业型的女人,没有像个怨妇一样整天盯着我。

        第二天她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在家陪了一下女儿之后,给岳母说了一声,决定先去公司看看。

        妻子的事业发展起来了,我也不能就在低谷摆烂才行。

        数个月没有来过公司,连看门的保安都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大爷,若不是有老员工从这里路过认出了我,我竟然连门都进不来。

        我从那个老员工嘴里问出,公司两个老板接连出事,公司的主要业务已经被砍了过半,所以刚经历了一轮大裁员,现在依靠着新老板的人脉才留住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维持着公司的基本运转,但公司现在的情况可谓是辛苦奋半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问了下李诺的位置,向着自己以前的办公室走去。

        “砰!”

        察觉到办公室的门没锁,我猛的推开办公室的门。

        李诺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道,

        “呵,门口的保安竟然能放你进来,看来我又得换人了。”

        “你什么意思?”

        看着李诺坐着我曾经的办公室,还这么波澜不惊的样子,我还真觉得她要我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这一幕。

        “你回来这么些天,都不跟我打个电话,一到公司就这么气冲冲的,我还得跟你说好话不成?”

        原来她在气我这个。

        我奇怪的看着她,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股醋意。

        “你在纪委那边有关系,会不知道我出来的消息吗?好了,不说这个了,公司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你之前跟我谈条件的时候,不是说公司是你打理吗?你就是这样打理的?”

        我没有理会她发酸的语气,我更关心的是公司。

        这里就跟我的第二个家一样,如今搞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不心疼。

        我和倪元接连出事,我也预见到了公司会出现巨大动荡,可如今看到公司大换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听我这么说,李诺忽然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我道,“你是坐牢坐傻了吧?公司现在的变化是好是坏你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是沉浸在倪元给你带来的快速发展的虚荣里,不想醒了是吧?你跟倪元都已经反目了,还把那些跟他绑定的业务和员工留着干什么?给你撑门面还是等着他们把你扫地出门?”

        李诺一针见血的点明公司现在换血的意义。

        我不是没想过跟倪元切割需要对公司做出多少改变,可我的设想往往是理想的平稳过度。

        李诺现在大刀阔斧的对公司进行改革,就好像是在告诉我,我带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那就从头再生一个一样。

        “……你的做法我无法反驳,但我的知情权呢?你说了公司的控制权是交给我的,现在你把公司弄成这样,让我怎么接?”

        李诺的做法我不能说她错,但她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之前给予我的那些承诺了。

        李诺见我生气,反倒有了几分快意道,

        “控制权不是还在我手上吗?你又没回来履职。怎么,心疼了?那就回来上班吧。”

        看到公司现在这个样子,我生出的陌生感让我还真不想接下这话。

        而且李诺在公司管理上明明很有主见,她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前老板来碍事。

        “怎么,你不会是想后悔吧,所以在我面前故意找茬?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

        李诺见我犹豫着不说话,忽然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样说道。

        “你明明有能力自己掌管公司,为什么还非要我留下来?你要知道,我如果获得控制权,是不会再跟倪元合伙时那样,再分权出去的。”

        李诺在监狱时说的那些,我只当她是为了我手中的股权故意为之。

        可现在看到公司这种情况,我相信我手中的股权应该根本激不起她的兴趣,有这些钱她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投资。

        “我说过我是为了你这个人,江睿。我对这家公司并没有感情,如果你拒绝我,我反手就会把公司卖掉,没人接手我就直接破产清算。你以为我愿意每天坐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吗?拿上我的钱,什么样快活的日子我过不了,我干嘛要操这个心。”

        李诺说着,走到我坐的沙发边,坐在扶手边对我道,“你可以理解成我有钱了故意要给自己找乐子,你们男人有钱了不也常这么干吗?我毕业以后就来了这家公司,我跟了你两年,江睿,可以说我的工作经验都是跟着你学来的。然后就是倪元,我恨他,是他毁了我的生活,可我也谢他,没有他,我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现在他不在了,我也有钱了,但我发现我要想真正摆脱过去的影子,就得从驯服你开始。我到现在还能时不时的想起你教训我时的姿态,不当一回你的老板,我还要着这家公司的股份有什么用?”

        我听着她这些任性的话,分明还是那个做事感性的小姑娘。只是这个小姑娘现在有了与她的感性不匹配的财富,却还活在别人的眼光中。

        “你男朋友呢?”

        李诺见我不说话,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急道,

        “你问他干什么?怎么,你不会真的打算放弃公司了吧,你跟妮姐和好了?”

        李诺知道我还有去跟妻子一起创业这个选项。

        “我们就没吵过,哪里来的和好的说法?”

        我嘴上这样说,语气却很发虚的不敢看李诺,毕竟妻子与罗老头的那些事她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笑着站起了身,又走回到办公桌旁,一会儿的工夫又道,“你从湖州回来的时候还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现在竟然能够已经坦然面对了?我是该夸你适应能力强呢,还是该笑你爱得卑微呢?”

        我被她这样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瞪着她气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吧,而且你不是一直对我劝和的吗?怎么,看到我要变卦,你变了立场也要来恶心我吗?”

        听我这么说,李诺也猜出这几天我跟妻子过得不错,故意撩拨着我的脾气,笑道,“咯咯,可以这么说吧,谁让你要惹我不高兴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调整过来的?你跟妮姐睡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想起她跟那个老头在一起时画面吗?”

        “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再在我面前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我们之前谈的合作以后就都不必再提了。”

        李诺的话已经过界了,完全就是在揭我的伤疤。

        “好吧,看来你也并没有考虑好一定要放弃公司,我的判断没错。既然你跟妮姐过得不错,看来有些东西我也没必要再给你了。”

        李诺手上忽然多了一个u盘在摆弄。

        “那是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李诺挑衅似的看着我笑道,“方平最后传回来的东西,我整理了一下,你说是什么呢?本来想探视你的时候带去,可是你出来了,而且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我就不想给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为之震颤,妻子跟罗老头后面竟然还有什么,我虽然有怀疑过,可是她的温情让我放下了这些芥蒂,也不想再去怀疑她,李诺现在拿出来无疑是给了我一记重击。

        “那你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就塞给我再做一次选择是吗?”

        我的心摇摆不定,想从李诺手上拿过来一看究竟,又害怕被她牵着鼻子走,以后会越来越被动。

        她此刻拿出来,用意不要太明显,就是想在我的选择上直接向她加码。

        “你不是还没决定吗,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了。”

        李诺说着故意当着我的面,将u盘收进了包里。这个女人分明是怕激起我的逆反情绪,玩起了欲擒故纵。

        “中午一起吃饭吧,你请客。这次你这么顺利出来,怎么着也得谢谢我才对吧,可你出来连个招呼也没打,我很生气,不许拒绝。”

        李诺语气强势,可我听着怎么都有股撒娇的味儿,可能她在我眼中的印象永远有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的影子。

        “行吧,这顿饭的确是我欠你的。”

        对她我本来就欠了一份感谢,虽然今天看到公司的变化让我大为不满,我的选择又开始摇摆。

        但这跟她的帮忙是两码事,这个人情如果能用一顿饭解决倒是让我占了便宜。

        我说着,目光却不自觉的瞥了一下她的手提包。

        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把我心里那点疙瘩给撩起来了。

        被妻子和罗老头的事搞得极为敏感的我,哪能对眼前未知的信息视而不见,只是现在我也没有主动要她给我u盘的立场,只能另找机会了。

        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李诺就是想跟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

        在公司附近的饭店要了一个包间,两个人也没点几个菜,可李诺一上来就喝得醉醺醺的,我也陪饮了几杯,虽然有点上头,但依然清醒。

        李诺从被倪元盯上聊起,她是如何誓死不从,最后又是如何委曲求全的熬到今天,几乎是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些,但既然她都讲开了,我也只能当个听众。

        只是她说得委屈,话语中却从没提她从倪元那儿获得的好处。

        我了解倪元,这家伙虽然很花,但也的确很舍得对女人花钱。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花,却没给他老子惹出什么麻烦的原因。

        李诺从倪元身上获得的可不只是好处那么简单,几乎是倪元全部的身家了。

        虽然这其中有倪元避祸的原因,但要说李诺没用什么手段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的这种无辜就装得有点过了,有点像故意把自己装成白莲花给我看的感觉。

        “你男朋友呢?”

        我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记得她以前的确是有一个男友的,她说的这些话其实更适合说给她的男友听,而不是我。

        或许她的男友并不想知道她的女友被人包,但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想多数人是不会那么有原则的。

        “你怎么又提他?”

        我以为李诺还有着防备不想说,可谁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这回她有些绷不住了,实话告诉了我她在做倪元的情妇以前他们就分手了。

        她跟她的男友是同学,两人从大二就开始谈了,本来如胶似漆,毕业以后也是同居在一起。

        可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她的男友逐渐改变了,变得心浮气躁,不满足于现状。

        李诺跟他吵过几回,他就开始嫌弃她安于现状,甚至逐渐上升到人身攻击,嫌弃她土,不够成熟,不知变通。

        最后跟他部门的一个女上司出轨了,果断把她甩了。

        最搞笑的是那个女上司是已婚的,被她老公抓到给狠狠修理了一顿之后,他又回过头来找她。

        那时候她已经做了倪元的情妇,让人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之后给撵走了。

        听到这里我对她的遭遇终于有了些许同情,自甘堕落不值得同情,可一段象牙塔里的感情沦落到这种地步,可以说对一个女人的感情观伤害极大。

        知道这件事,再看她同意做倪元情妇的选择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觉得我挺衰的,男友是这个样子,又碰上倪元这个禽兽。”

        李诺仰着酒醉的俏脸看着我笑道。

        “没有,你现在不是时来运转了吗?都骑到我头上了。”

        不管李诺遭遇过什么,但她已经熬出头了,是许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没有?我从你眼睛里就看得到,你从来都看不起我,即使你让我当了你的老板,你依然不想被我左右,依然还是看不起我。”

        李诺捏着酒杯气道。

        “这你就钻牛角尖了,我看不看得起你那也是工作关系,又给你带来不了什么。难道我看得起你,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又或者我看不起你,你明天就又会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女孩?”

        “看,女孩,你就是喜欢拿我当那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看我才很不爽的,你出来可是我出的力,而且我还马上就是你老板了,而且你还睡过我,凭什么拿我当小姑娘。”

        我本来想绕她两句,安慰她一下的话,不知怎么就触动了李诺的神经。她稀里糊涂的就对我耍起了酒疯,说着话就站起了身子,还想挠我。

        我按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按回了位置上,她不安分的冲我瞪了瞪眼道,“我就是不爽你,不爽妮姐。为什么你们就能一直这么好,倪元对妮姐耍了那么多心机,却一次也没有得手。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能扛得住倪元的威逼利诱,而我只能任他摆布。还有你,妮姐明明都出轨了,对象还是个老头。为什么你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去爱她,凭什么?”

        李诺纯粹就是被自己失败的初恋伤到了,看到别人的感情经受住了挫折就会嫉妒。

        可感情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一个旁观者又怎么能体会到别人的酸甜苦辣呢。

        “你这又钻牛角尖,我狼狈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我选择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是一种妥协罢了。难道非得我跟她闹起来你才觉得我们是不幸福的吗?我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说才是最痛苦的选择,你就别盯着看我的笑话了。”

        我说到这里也是心酸不已,这种表面的和谐早已经脱离婚姻的本质,不说只不过是在维持各自的体面罢了,而埋藏的芥蒂随时都可能会被其他的问题引爆。

        想要避免这一点,以后的生活都只能如履薄冰的避免触碰自己埋下的隐患,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想到这里我苦闷的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可李诺不会管我什么心思,她醉眼迷蒙的一摆手道,“我不管,我不管。妮姐出轨了你都还爱她,为什么偏偏要嫌弃我,我不服气。”

        李诺发着酒疯的话逐渐变味,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我喝了酒话也变多了,竟然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你知道我当了倪元情妇的时候是什么眼神你忘了?还有,你肏我的时候是怎么骂我的?”

        我这才惊觉这女人还记着那一夜呢,我可是把那当成了一夜情并不想再提的。

        现在看来当时的冲动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并没有享受齐人之福的想法。

        妻子一人我现在都难以招架,哪有心思招惹别的女人。

        而李诺的表现分明是想一直跟我暧昧不清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出于玩闹的心思,还是她前男友找了个已婚女上司刺激了她,先是傍上倪元,现在又瞄上我,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么做还能报复谁呢?

        “你喝多了,我没有嫌弃你。你现在混得比我都好了,我巴结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我只能敷衍的安慰着她。可她却重新站了起来,将脸凑近我道,“我不相信,除非你带我去开房。”

        我蹭的就像后缩了一下身子,这女人耍酒疯呢,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别说我已经被妻子榨干了,真没那心思。

        就算是有,我也有些怀疑她此刻这么做的动机,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想故意绑住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李诺表情像要哭一样,这还是她改头换面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头疼道,“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把单买了以后,扶着李诺离开,她就像故意的一样身子往我身上贴。

        被她就样一勾引,我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应,只是她满身的酒气让我只想先将她安顿了。

        “去哪儿?”

        我知道她现在多半没住在后湖别墅那里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送她去哪里。

        “找个宾馆开个房间。”

        李诺嘟囔着。

        “你别闹了。”

        我以为她还在给我耍酒疯。

        “我没闹,我租了套房子,可最近这两天我妈在这儿,你不想跟她解释就送我去宾馆。”

        操!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扶着她直接在饭店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将她扶到床边,她拉着我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她这一主动,我倒像是个受到侵犯的姑娘家一样。

        “都到这里了,还装什么,你是不是个男人?”